69. 唯一首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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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那夜之后，姜小寇更加勤勉于国事，半点都不敢松懈。
可她千防万躲，还是没能让卫明言退却，相反，他似是越挫越勇，每晚定时定点来到书房给她送汤递水，想着法儿地对她动手动脚，连外人都不怕了。
连着几日之后，濂溪和仆侍们一见天擦黑便自觉离开书房，把空间留给即将到来的国夫。
姜小寇自然是不愿的。
近日有外人在场他都那般不避嫌，如今屋内没了人，只怕他会使出更加撩人的手段，来个昨日重现。
想到这儿，她赶忙放下笔墨，对着铜镜拢紧大氅，迈步走向门外。
既然外人不敢进来，那她就主动钻进人堆，总是有法子能让他收敛的。
姜小寇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院中，四下望去，笑容尽失。
怎么会连半个人影都没有？平日这时候分明有不少仆侍进出忙碌，难道他们也得了消息，故意躲起来了？
她不悦拧眉，对着稍显寂寥的小院大喊：“清溪——我饿了！”
一阵夜风吹来，将本就不多的枯叶拽下树枝，打着旋儿地落在她脚边。
不死心的她又扯着嗓子喊了声：“清溪，赶紧给我出来！”
“国主，夜里凉，当心灌了冷风进去，伤着凤体。”
卫明言提着食盒站在她身前，仰头望着她道：“今日清溪身子不适，明言便揽下了这差事将晚膳送来。我特意做了国主喜欢的山楂汁，您尝尝？”
姜小寇看着眼前那碗红澄澄的汤汁，板起脸道：“放进屋子吧，我等会儿喝。”
“是，国主。”卫明言低头屈膝，小跑着放下食盒，站在桌边没再动作。
就知道他会来这套。姜小寇低声抱怨了句，快步走回房间，踩着门槛沉声命令：“饭我自己会吃，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国主先尝尝这山楂汁吧，明言可是熬了一下午呢。”
卫明言捧着小碗来到门边，举起瓷勺露出白皙的手腕，映着月光的琉璃眸子眨啊眨，就那么笑盈盈地望着她，狭长的眼里哪还有初见他时的半分清冷？
姜小寇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，夺过小碗偏头喝下，冷冷道：“味道不错，辛苦你了，快回去歇着吧。”
“国主，这里还有。”卫明言抬起瓷勺凑到她唇边，像是哄孩子般轻启唇瓣，柔声道，“啊——国主喝了它，明言就回去。”
“你说的，可不许反悔。”
姜小寇凤眸一眯，当即拽着他的手把山楂汁倒进嘴里，不等咽下就开口：“行了，赶紧走吧，咳咳——”
“国主再喜欢也不能这么着急啊。”
卫明言嘴上这般说着，手上的动作却不含糊。
他立刻掀开大氅露出仅着绛紫比甲的胸膛，扶着她靠向自己，伸手用指腹一点点攒去嘴角的汤汁：“国主可觉得好些了？”
姜小寇呛得双颊发红，眼眶含泪，好一会儿才喘过气：“没事，你，咳咳，你回去吧。”
说完这句，她摆摆手直起腰，目光却被他大胆的穿着牢牢定住，他居然挂空挡！
透过他肩下的缝隙望去，结实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，连带着红点周围还未彻底消散的齿印……
姜小寇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空握了两下，随后摸摸自己的右脸，心道方才靠着他时，那质感好像还不错。
“国主，您真的没事了？要不明言还是给您把个脉吧。”
他不疾不徐地伸长手臂，抬起姜小寇的手腕按了会儿，疑惑皱眉：“奇怪，国主的脉象这么快，脸也红得厉害，莫不是冻着了？”
话音未落，他又张开双臂把人揽进怀中，侧脸贴着额头喃喃开口：“并未发热。国主，您到底是哪儿不舒服？”
额上擦过他微凉的唇瓣，姜小寇浑身一颤，漆黑的眼珠子四处乱窜，最后落在他光滑的手臂上，咽了咽唾沫，轻声问：“卫明言，你这么穿，不冷吗？”
“这衣服是国主为明言做的，只要国主喜欢，明言穿着就不冷。”
他扯开比甲领口倏然靠近，委屈道：“就是这些齿印处还有些痛，国主能帮明言吹吹吗？”
喉结在眼前上下滚动，姜小寇的凤目微暗，不知为何心底忽地有些气恼。
她循着本能啃住，顺带磨了磨虎牙。
听到头顶传来的吸气声，她满意地笑了：“你今日很是放肆。”
卫明言忍着那怪异的痒痛感，努力稳住声线，结结巴巴道：“国主冤枉明言了，明言，明言是真的痛。”
“哦？”姜小寇轻笑着磨磨牙，随后抬起他的侧脸，尾指在下颌处勾了勾，“可我看你好像很享受。”
“那是因为，有国主在，明言便觉得安心。”他尽量放平气息，无辜地望着那双幽深的凤眸。
“既然安心，为何发抖？”姜小寇低头俯首，闷声道，“卫明言，你这点伎俩可瞒不过我。”
“国主，我……”
刺痛从心口传来，卫明言倒吸一口凉气，还没等他缓过劲，腹中又蹿出阵阵从未有过的奇异之感，将他的话全都吓了回去，只留下藏不住的呜咽声，忽高忽低，甚是羞人。
看着他被玉望裹挟，姜小寇心中那股无名怨气总算是散了。
“真好听。不过这会儿起风了，我可没心情在这儿吹冷风。”
她拍拍手，扶正眼前不知今夕何夕的人儿，吻上那嫣红的唇瓣，含糊道：“明言，我还有正事要办，你先乖乖的回去，明日我便给你一个孩子。”
“国主！”难捱的捉弄戛然而止，卫明言挂着水汽的眸子失了焦点，哑声恳求道，“求国主，现下就，给明言一个孩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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